如何實現“數字人自由”，顛覆內容生產行業?一是通過標準化、平臺化，吸引更多用戶、企業、行業擁有數字人;二是基于平臺打造的生態鏈服務，降低數字人高門檻、高投入。

作者|楊 銘

編輯|劉珊珊

1305年，元代畫壇宗師黃公望以富春江山水為背景，創造的曠世名作《富春山居圖》，譽為“中國十大傳世名畫”之一。

此畫在民間流傳甚久，清代順治年間遭火焚，從此斷為長短兩卷。前段現收藏于浙江省博物館，較長后段現藏臺北故宮博物院。一幅名畫，就這樣遺憾斷離失散數百年。

AI技術迭代飛躍，讓曠世名作“合璧”，再現江南意象成為可能——2022百度世界大會現場，百度利用文心大模型的AIGC能力一秒讓《富春山居圖》“重生”后，600年前的富春山水進入全國觀眾眼簾。

與其他習以為常的老照片、老電影、演唱會等AI修復術不同，如果用戶在百度App搜索“富春山居圖”，每個人都可以根據自己想法“虛擬補全”，創作屬于自己的《富春山居圖》。

站在技術發展角度，人人都能補全自己心中的《富春山居圖》，正是下一代互聯網Web3.0最好落地探索——兼具去中心化和交互性理念的Web3.0，能讓用戶共建、共治的同時分享平臺價值。

Web3.0也稱Web3，是最近兩年加密貨幣、元宇宙浪潮下共同推動的熱門詞匯，被公認為互聯網下一個時代。資本、互聯網企業扎堆進入下，Web3何時能現實快速落地，一直備受業界追問。

答案呼之欲出。從本屆百度世界大會來看，除了AI修復曠世名作，一系列AI數字人不同場景落地應用案例，都是基于大眾對Web3、數字人自由的未來生活想象圖景。

無論是Web概念從祛魅到快速落地，還是數字人內容產業迭代升級，都離不開AIGC賦予的強大生產力。“未來十年，AIGC將顛覆現有內容生產模式。”百度創始人、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李彥宏說。

01

數字人進化，關鍵在AIGC

“今天起得太早了，又累又困，我想點杯咖啡呀?”當央視主持人撒貝寧用“十級”粵語點咖啡，度曉曉能秒懂下單嗎?

度曉曉是目前大火的百度AI數字人，此前她與龔俊數字人聯合演唱的《每分 每秒 每天》歌曲MV刷屏全網。后來，她又在各種場合表現出驚人的寫作、繪畫、采訪等等“天賦”。

和演唱、寫作、繪畫相比，度曉曉此次挑戰難度翻倍——粵語本就晦澀難懂，撒貝寧個性化提問又極其刁鉆，她必須“聽到”撒貝寧的話，并快速“理解”字句，實時轉換成手語“動作”，并在App上直接點單。

這意味著相比其他數字人，度曉曉需要有更高強度的“大腦”運轉，接近真人的情感理解，才能完成流程復雜的工作需求。

毋庸置疑，數字人度曉曉能否完成挑戰，取決于她在AI技術上的迭代速度和“學習能力”。

數字人最早可追溯到2007年，以語音合成程序為基礎開發的音源庫“初音未來”。受限于技術，此后數字人多以二次元形象出現，直到2016年人工智能“絆愛”，才讓虛擬主播熱潮席卷全球。2021年元宇宙概念大火后，數字人更是吸引無數企業聚焦、資本追逐。

Web3浪潮涌動，數字人被賦予更多意義，從Web2世界里“工具性賦能”輔助角色，躍升為Web3世界不可或缺的基礎設施——數字“原住民”。

因此，國內外互聯網大廠探索Web3，往往通過數字人“卡位”Web3的試驗場和前哨陣地。數字人的市場價值也隨之被持續抬高，IDC報告顯示，中國AI數字人市場規模呈現高速增長趨勢，預計到2026年將達102.4億元人民幣。

想贏得“卡位戰”勝利并不容易。技術層面看，大多數字人僅能進行簡單決策——大多依靠“2D或3D模型+實時動作捕捉+聲優配音”模式，無法實現智能化交互，在業界屬于2.0階段，難以順利實現撒貝寧的“十級粵語”點咖啡挑戰。

作為一種繼UGC、PGC之后全新的內容生產方式，不斷進化的AIGC——顧名思義，即人工智能自動生成內容，成為業界解題思路。

AIGC并非新概念，近年來很多AI虛擬數字人用到了AIGC能力。2015年，國外曾出現兩撥基于單點技術把產品迅速做火的AIGC案例，但受限于技術和成本，大多未能推廣開來。

行業對AIGC能力的要求，一直在升級之中。最早AIGC僅需要以假亂真，通過既定圖片或語音生成風格一致內容，但在Web3時代，數字人用到AIGC，除了基本的近真人需求，還要具有超強的創造力，像人一樣學習溝通和工作。

為什么數字人對AIGC能力要求越來越高?

“‘技術+應用+發展’三位一體，正在持續提升數字人產業‘天花板’。”市場調研機構IDC就指出，PGC、UGC這樣的生產模式，已不適應數字人本身的技術驅動和需求牽引。

從產品技術趨勢看，未來數字人將由AI驅動內容生成，多模態AI技術是核心;交互會越來越智能;形象越來越逼真，由擬人到類人到同人，只有AIGC才能實現。

行業應用趨勢看，未來幾年人類與數字人開始并存;從產業落地趨勢看，出行、產業、生活等千行百業正在加速向數字化轉型和智能升級——這意味著，對AIGC能力的需求，并不局限在數字人行業，而是應用于各行各業。

02

效率提升千倍，顛覆現有生產模式

僅就百度世界大會而言，如今百度AIGC能力輸出已經可以達到近真人，甚至超越人類水平。

度曉曉能秒懂完成撒貝寧的“刁鉆提問”，依靠的是不斷進化的AIGC能力——不斷汲取海量數據過程中，度曉曉的“自主能力”呈指數級增長，不僅能準確捕捉并判斷用戶搜索及服務類需求，和用戶互動交流更為生動有趣。甚至，她還會反問用戶意想不到的問題。

這種有邏輯、有個性的交互、反饋，是度曉曉采用AIGC能力后，與其他數字人的最大不同。

《富春山居圖》山水最終“合璧”，背后核心技術也來自AIGC的“自主”修復能力——盡管原畫被焚燒部分后人已無法知曉，但在黃公望紀念館負責人毛傳鑌看來，“與現存真跡風格一致，光線風格統一，山水脈絡和諧，不僅符合原畫審美特點，視覺上還同樣具有觀賞價值”。

真假難辨表現能力輸出外，AIGC更重要的是提升內容生產效率，讓數字人的落地應用領域越來越廣泛、越來越深。

目前，度曉曉已成百度搜索能力重要進化。用戶直接在百度App搜索“你好”，即可召喚度曉曉，通過“問一問”4萬多名答主快速匹配專業回答，連接科技到用戶的最后一公里，進入“人均一個數字人”時代。

另一百度AI數字人希加加，同樣會作畫、寫詩、作曲、說多國語言、還能實時直播。7月21日的大會直播中，她還和撒貝寧搭檔，擔當AI策劃官兼主持人，同時在現場用幾十秒完成繪畫。

生產效率上，AIGC提升明顯。比如，1秒讓國寶級名畫完美合璧，度曉曉1秒寫1篇作文，希加加直播中幾秒畫一幅畫——與人類生產效率相比，這是指數級的提升。

這是李彥宏認為未來十年，AIGC將顛覆現有內容生產模式的重要原因。“可以實現以十分之一的成本，以百倍千倍的生產速度，去生成AI原創內容。”

而AIGC自主學習能力，在李彥宏看來也會創造出有獨特價值和獨立視角的內容。

的確如此，在AI創作、AI作畫、AI作曲、AI剪輯等內容創作領域，外界直觀感受到的數字人的生產能力，早已遠遠超過一般人類。而AI主播、AI創意、AI智能新聞播報等，也在進入應用場景深化之際。

這些都在助推AIGC的進一步進化。根據李彥宏最新判斷，AIGC將走過“助手”(輔助人類內容生產)、“協作”(虛實人形態出現，人機共生)、“原創”(AIGC獨立完成內容創作)三個發展階段。

不斷進化的度曉曉、希加加們，很大程度上已經表明，百度AIGC能力正從“協作”加速跨入“原創”階段，助推數字人進入更多元化應用場景，迎來AIGC浪潮時代。

但從業界看，其實大部分AIGC能力輸出還處于“助手”或“協作”階段。

“數字人要用好AIGC能力，做到真假難辨，技術難度非常大，成本非常高，最終導致數字人制造成本較高，生產效率低下。”一位業界人士表示。

AIGC從業人士陳雨恒在接受媒體采訪時也提到，AIGC分為兩大部分：一是圖像側AI，包括圍繞人物角色展開的骨骼動畫生成、面部表情生成、動作捕捉等技術;二是邏輯側AI，包括圍繞語言對話展開的語義理解、語言模型、對話機器人等技術。“無論哪一側，都面臨技術、成本門檻問題。”

這方面案例并不少。利用到AIGC能力的柳夜熙，去年10月以來憑借“捉妖”題材短視頻爆紅，10個月過去才發布19個作品，遠遠不能滿足用戶高頻需求。英偉達在2021年動用34個3D美術師、15個軟件研究人員，做了21個版本的黃仁勛，才呈現出一個真假難辨的“數字人”。

AIGC能力的差異，成為百度領跑數字人產業重要原因。最新數據顯示，度曉曉在《2022虛擬數字人商業價值潛力》榜單中排名第一;在更多第三方機構發布的榜單中，依托百度 AI 的全棧能力，百度在數字人綜合實力方面排名第一。

03

AI降低創作門檻，實現“數字人自由”

百度領跑AIGC能力原因何在?

原因看上去很簡單，不管是AI數字人，還是“補全”《富春山居圖》，百度AIGC背后的技術支撐，離不開百度搜索引擎海量數據的先天優勢(數億日活)、產業級深度學習平臺飛槳和產業級“知識增強”大模型文心的AI綜合沉淀能力，并由此帶來的創作門檻、創作成本的大幅降低。

2016年，百度打造了中國第一個自主研發、開源開放的產業級深度學習平臺飛槳。2019年，基于飛槳，百度開始深耕預訓練模型研發，從大規模知識和海量數據中融合學習，打造具備“知識增強”能力的文心大模型。

比如，數字人畫畫能力，使用的是文心大模型——跨模態圖文生成模型ERNIE-ViLG;而人對話能力，使用的是對話生成大模型——文心 PLATO，PLATO有接近真人水平的對話能力，對話效果已經達到世界領先水平。

《富春山居圖》合璧，就是文心大模型能力完整體現：其先是學習大量中國山水畫，實現從“小白”向“大師”的進階，再去學習就可以讓補全出來的畫作與現存真跡風格一致。

這就是“視覺生成大模型+單樣本微調”的技術策略，意味著該模型可以在更多書畫文物修復以及普通人書畫藝術創作中，發揮重要作用。

AIGC方向外，文心大模型還廣泛應用于搜索、信息流、智能音箱等互聯網產品，并通過飛槳開源開放平臺、百度智能云賦能工業、能源、金融、通信、媒體、教育等各行各業，幫助千百行業降本增效以及智能化升級。

這正是百度大腦、飛槳和文心大模型等綜合AI技術的核心價值——降低制作成本，實現大規模應用。

在數字人產業，更是幫助百度解決落地難問題的關鍵——產業鏈割裂、服務場景與演藝場景沒有有效打通、滿足高頻需求成本高，是當前業界公認的數字人落地難題，也是實現“數字人自由”的最大障礙。

這些問題，歸根結底是數字人生產效率、制作成本問題。百度解題思路是，通過AI底層技術支撐和成熟實踐，打造了數字人平臺“百度智能云曦靈”，讓數字人制作成本、生產周期大幅下降。

目前“曦靈”形成了一個“AI數字人家族”，擁有數十萬度曉曉這樣能力的數字人。最重要的是，普通用戶也可以通過“曦靈”快速生成自己的數字人——只需上傳一張照片，就能用分鐘級生成一個可被AI驅動的2D數字人像，以前需要兩三個月時間做出來的3D數字人，現在可以壓縮到一兩周。并且，這些數字人的AIGC能力非常成熟，ASR(聽得清)準確性可達98%以上。

多位業內人士認為，這是實現“數字人自由”的重要方向：一方面通過標準化、平臺化，吸引更多用戶、企業、行業擁有數字人;另一方面基于平臺打造的生態鏈服務，降低數字人的高門檻、高投入。

這讓百度在數字人行業有更大領跑機會。百度“AI數字人家族”原來集中在金融、銀行、供應商客戶，現在增加到廣電、互聯網娛樂、傳統工業等諸多B端客戶，另外C端的需求也越來越多——比如諸多品牌商的虛擬代言人合作需求。

04

叩門Web3.0，百度體現中國力量

“未來每個企業、每個人都有一個、甚至多個專屬的數字人。”2019年4月，李彥宏在百度與浦東銀行的數字人合作會上如此表示。

兩年過去，伴隨B端、C端齊頭快跑，更多數字人各種場景的落地應用，這個愿景逐漸變成現實。

這一切，源于百度對AI領域壓強式、馬拉松式的研發投入。公開數據顯示，研發投入方面，2021年百度核心研發費用221億元，研發投入強度位列中國民營企業500強第一位。

如今，AI早已成為百度引擎之一。飛槳、文心大模型、深度語音系統、百度大腦、度秘、Apollo自動駕駛平臺等多個AI相關的技術，都是百度不計成本投入的注腳。

百度由此打下未來元宇宙、Web3時代牢固的基礎設施——Web3衍生出的三大基礎設施分別是數字人、數字藏品、元宇宙。除了AI數字人，其余兩方面百度均基于AI能力有深入布局。

數字藏品是支撐Web3經濟體系的核心要素。百度2017年成立區塊鏈技術部門，2022年上線超級鏈數字產品平臺。如今，百度超級鏈已推出30多個全場景、全行業、全領域解決方案，打造出諸多標桿案例。

今年6月，中國探月航天以數字藏品形式發行我國第一艘數字載人飛船“夢想號”，招募1萬名“太空數字乘客”上太空，背后依靠的正是百度超級鏈技術。

元宇宙則是開放的Web3數字空間。去年12月，百度在AI開發者大會上發布了元宇宙產品“希壤”。百度智能汽車品牌“集度”的首款汽車機器人概念車，就是在希壤全球首發。

這些都讓百度在大廠扎堆Web3的競賽中，處于行業領跑地位——相比“社交+Web3“、“支付+Web3”、“電商+Web3”等等模糊概念，百度無疑是最早叩開Web3落地大門的那一個。

“相較于布局直接和消費者互動的‘前端’，百度正在布局的是能夠支撐起Web3的‘后端’，即從底層技術到產品、再到標準化解決方案的基礎設施。”百度集團品牌負責人曹語馨曾如此介紹。

如今在業界，互聯網大廠Web3情緒更為火熱，爭搶下一代互聯網話語權。包括Meta、谷歌、亞馬遜、阿里、騰訊、字節跳動、華為、推特、eBay、奈飛等等，都已爭相入局。但無論如何競爭，都需要讓用戶、行業切實感受到真正改變。

這仍然需要依托AI全棧能力。至少，不能出現直播無人駕駛技術時，因頻頻提及“開車”而被直播系統判斷為違規，從而斷掉直播的“梗”。

從這個角度看，當出行、產業、生活等千行百業正加速向數字化轉型和智能升級——百度在AI數字人等基礎設施上的大規模落地應用，即是對內容生產模式上的顛覆變革，也是Web3中國重要力量的體現。